第55节(2 / 2)

他走了几步,停在白辉身前,借着外面街道透入的灯光,看清了白辉的样子,下唇淌着血,大概是用牙齿咬过绳结,口腔和牙齿都被血迹染红,垂在地上的那只手不知是不是脱臼了,手腕多处破了皮,交错翻起几层刺目的血痕。

周朗夜伸手的一瞬,白辉睁开了眼,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滚……”

', '')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周朗夜摁着他的肩,另一只手盖在了他的那只手上,想要帮他解决。

白辉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,再一次让他滚。

补:“你这样没法去看医生,我先帮你弄出来。”周朗夜揽着他,不让他再挣扎,手里熟练地慰抚着他。但或许是药效的作用,白辉浑身抖个不停,

却始终无法射出来。

周朗夜已经悔恨得不行,嘴里一连地哄着他,“乖、听..再放松....一面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,屈膝半跪着,含住了他的分身帮他口,同时以一根手指慢慢挤进那处湿软的后穴,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摁压。

白辉像个失去意识的娃娃一样,躺着任由周朗夜摆弄。他残存的那一点羞耻心、自尊心全都击碎了,肆虐横行的欲望像-一把生锈的刀,一寸一寸

割开他的皮肉,从他身上放血。他听到淫靡的水声,破碎的呻吟,痛楚与混沌中不由自主地想着,是不是死了就能解脱了。

最后他在周朗夜手里释放出来时,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。

药效引起身体的失控,除了精-y-e以外还流出了其他的液体。白辉控制不了自己,周朗夜俯下身吻他、哄他,他躲不开,泪水流了一脸,眼前一片恍惚。

等到家庭医生匆匆上门时,白辉勉强被男人收拾干净了,闭眼躺在床上。然而有些痕迹是抹除不去的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经历过什么。可是白辉好像无所谓了,医生给他检查伤口,替他上药包扎,他一言不发地配合着。止痛药的帮助微乎其微,但他在包扎全程中没有哼过一声,仿佛这具身躯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
由于腕部受伤严重,加之后期康复不当,白辉的右手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。从此无法再做细致的手部活动,常常拿不稳东西,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自如地使用筷子。

作者有话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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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下次我只能用吸管喝水了

家庭医生离开的时候,嘴角绷得很紧,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
周朗夜送他到玄关,他忍了又忍,终于按捺不住,叹道,“周总,我看那位病人身体也不怎么好,您还是要当心些。”

字面上的意思是为周朗夜着想,实则是看不下去白辉一身的伤痕累累,觉得自己在这里替周朗夜看病也像是助纣为虐,良心上过不去了。

周朗夜沉着一张脸,没有驳他的话,只说,“有劳了,慢走。”

几分钟后周朗夜再回到楼上卧室,手里端了个托盘,里面放着温热的粥和小菜。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,白辉的右手捆上了夹板左手缠着绷带,绒毯搭在身上,偏头躺在大床靠墙的那一侧。

周朗夜坐到床边,放缓声音对他说,“吃点东西吧,我喂你。”

白辉身上的药力还没过去,呼吸仍然显得零碎急促,周朗夜伸手刚触着他的肩,他就往里缩了一下。

周朗夜不敢刺激他,陪着小心和他商量,“你手不好用,我喂你吧。”

白辉的意识并不清晰,刚被周朗夜捆绑过的恐惧还没有消退,他很怕与男人一言不合,对方再度对自己动手,于是以手肘撑着床垫,慢慢坐了起来。

一小勺米粥喂到嘴边,白辉其实全无食欲,忍着恶心咽了一口。周朗夜见他好像是咽下了,正要再舀一勺,白辉突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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