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节(1 / 2)
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几日也没见你帮衬,一张破嘴就乱嚼舌头。打完这一战,姑奶奶就来寻你,割了你的舌头。”她拍了一贯铜钱就直奔那人,抓起那瘦小子的衣领,“叫什么?”
“他叫胡全。”有人起哄。这是沙海城有名的二皮脸赌棍,几乎无人不识。
胡全被一提就知道遇上了兵营里的女练家子,这时也不觉得眼前人秀色可餐了,伸手要扒拉她手指时喉咙又被匕首抵住,“作甚?要是你输了呢?”寒意刺在颈部,他还边抖边嘴硬。
“姑奶奶就没输过。”女人忽然一皱眉,瞥了眼胡全已经濡湿的□□后将他扔下,“保胜军卢向春,要找我上北城楼。”
“杂碎,姑奶奶都不稀罕打这个赌。”卢向春一边数落着晦气一边走出门外。
“你惹谁不行?招惹保胜军里的女人,再癞势那也是保胜军。”紫雀的掌柜盯着胡全的□□笑,“回去换条裤子吧。”
卢向春这几天也是待得闷了才来喝酒。城外的北夏骑兵不断被人骚扰后攻势减弱,甚至又后撤了五里。城楼上吊着那颗脑袋却让沙海城鸡犬不宁:邹士衍和廖大人似乎拧成了一股绳,非得劝谏锦王主动和谈。
卢向春听了两回就被气到,他二人口口声声的“女大当婚”,“为国计议”,端的大义凛然。其实就是贪生怕死,巴不得锦王出头顶了罪。她冲出来怒喝书呆子时被谢蓬莱等人用力拉下。
锦王府院内就多出了她中气十足的骂声,“直娘贼个,生出你们这等怕死的玩意。打战拼命时你们缩在房里,才见两天太平就出来拱火。嫁人和亲管用的话,北夏西辽都被平了。姑奶奶死在沙场上前也要割了你们这狗-日的命根子,全了你们嫁到北夏的念想。”
她骂得难听,被骂的脸色就越挂不住。等卢向春离开,锦王才端着茶盏对邹廖二人浅笑陪不是,“是个只懂骑马打战的直性子,不懂说辞。二位大人勿要见怪。”
再问锦王要不要和谈,她就一句话,“等旨意。”
问她可有退兵之策,锦王也是一句话,“城内兵少将弱,守之计,不务战。”
最后逼问她为何非得杀了李继俨,即便那是个伪装的,也要等两国商议后再做处置。这母老虎就像一尊稳当当的沙海佛爷,笑眯眯地回道,“马贼入城,还好生供着等你我日后被参失职?”
总而言之,不战不和。可她又走出这一手陷极快极的杀招。人头一挂,脸色再一缓,邹士衍忽然拿她没了办法。
他手里有证词:花巷的歌伎,匠营的吴兆立,还有那个痴情才子、礼部员外郎范衡,他们的证词合起来能写万言书。加上李继俨这一死,邹士衍已经确定这位锦王的王位已经保不住了——无法,无天,无国,又无家。参上去,她可就等着乖乖就伏吧。
可消息送不出去,外面的人又进不来。朝廷显然在观望,北夏局势可有变化、兵力能支撑几天都不知道。他手里捏着的那道密旨都不敢抖出来——“如有二心,邹士衍可取而代之,西北诸路州皆听其令。”
文德殿里的那位帝王心术深不可测,临行一番交代再加一道密旨就让邹士衍涕泪齐下,发誓不负厚望。
但邹士衍怕了,这母老虎行事乖张,自己还在锦王府外着急等候时,那边就人头落地。她似乎压根不怕北夏人被激怒后卷土重来,也似乎不怕得罪朝廷落下罪名。李继俨能杀,他邹士衍岂非不能杀?想到这,他伸进匣子拿密旨的手又抽回来。
那就等,等到水落石出时。看赵宜芳还有多少斤两能抖擞。回去后的邹士衍咬着牙咽下一杯苦酒。
赵宜芳这辈子头一回真正地独当一面。以往她以为这四个字的意思是像祖母在战场上乾纲独断。现在才懂了祖母的难处:独当一面更多是悬崖撒手。
李素月的信是她的慰藉:城外保胜军分成多股骚扰北夏边寨,集英寨已经被焚。保胜军合镇戎军小部以敌军石漆为引,焚城外敌军辎重粮草大部
', '')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。德顺军以追剿集英寨马匪为名亦出兵边寨。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